我從一片荒地之中醒來,我的頭疼痛的就像被靈魂風暴轟炸過一般,我的手看起來失去色澤如樹枝一般,摸摸我那爆痛的頭的同時發現自己的頭上有個大窟窿,此時我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成為電影裡的僵屍了,由於沒有鏡子我無從看見自己可悲的面容,只知道假使要以僵屍的角色好好適應這片被汙染的荒土,我最好趕快熟悉這片大地上的生存法則。四週一眼望去只看的到幾棟殘破不堪的建築物及幾片寸草不生的荒原,附近雖有幾個同為僵屍的老兄在四處閒晃,但是身體的殘缺使我只能發出「喔~~!」「喀~~!」或「骷~~!」之類的聲音,連我自己也不確定這是甚麼意思,更別說那些僵屍老兄是不是聽得懂了!僵屍老兄們目光空洞的望著我,我甚至無法知道他們是否有注意到我在呼喚牠們,我僅剩的意識告訴我,我只能自求多福了。

      拖著腐朽又緩慢的身軀我向著四週搜索,不知從何而來的身體痛觸無時無刻的向著大腦浸蝕,就好像正在被地域業火烘烤著一般,我猜只有進食一途可以讓我緩解身體的劇痛,雖然百般不願,但是持續的疼痛就好像有人拿著針不停的刺你、不停的不停的刺著你的身體、你的內臟、你的骨髓直到你的腦,雖然身體是如此的緩慢但是疼痛卻未曾停息的如閃電般襲擊著我,督促著我快快的尋找我的第一個獵物。望向旁邊的一棟破舊的大樓,大樓上寫著一串的文字,每一個字我都看得懂,但是就是無法理解它的意思,加上持續的疼痛讓我完全無法好好的思考它的意義,就好像有人拿著鞭子抽著你,要你快點去找吃的,不許四處張望或停下來思考。
     
        基於生存的本能我直覺式的向建築物前進,期許我可以不需要攻擊活人就能找到東西可以進食。然而大多數的建築物都已經被封死了,有些建築物雖沒有封死但是身為僵屍的我卻無法想起如何將門開啟,我想我現在除了生物的進食本能外,其他的能力大概都已經喪失了吧? 喔! 最起碼我還能夠思考我的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對吧?

      閒晃了一整天除了僵屍老兄、拒馬外再來就是封死的門了,沒有小動物也沒有食物的蹤影,就這樣餓了一整天。看來這個世界不論對活著的人、死去的人或半死不活的人都還是依然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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